方池暗罵一句,將自己從床前拔起來,跌跌撞撞地去水盆里洗了一把臉。
隨后他擰了一把帕子,坐回床邊,幫花竹擦汗。
這汗一擦,方池就又開始不受控制。本來想好的只是擦臉,后來變成了擦脖子。再后來,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膚,方池都幫花竹擦了個(gè)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花竹已經(jīng)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
他盯著花竹的臀瓣,移不開眼。
方池狠掐自己一把,強(qiáng)忍著心火,搓了兩下花竹的衣角,準(zhǔn)備給他穿衣。
可穿衣的時(shí)候,花竹的身影仍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那里既窄且瘦,蒼白的膚色帶著些不見天日的脆弱,就在這時(shí),花竹蜷起身,露出了中間的花心。
方池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看了一會(huì),隨即又如犯了什么忌諱一樣,將花竹翻了過去。
如此一來,花竹兀立著的東西便映入了方池眼簾。
耳側(cè)再次傳來難熬的嗚咽之聲。
方池此刻太了解花竹的煎熬,他不由自主地覆手上去,幫他挼弄了一會(huì)兒?;ㄖ裆碜泳瓦@么跟著他的動(dòng)作拱起來,看得方池更加難熬。
他又罵了一句,心道做都做了,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深吸一口氣后,低頭含包住了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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