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猛地坐起來，朝身下查探。
看到什么都沒有，花竹長出一口氣，但轉(zhuǎn)瞬問道空氣中的味道。
“方池……”花竹欲言又止。
“醒了？”方池走過來，坐回床邊。
花竹驀地往后一退，縮在床角。
方池見他如此模樣，心中一痛。他用力調(diào)整了幾次呼吸，主動坐到窗邊的榻上，背對著花竹，找了個不痛不癢的話題。
“今天是朔月，算起來七月馬上結(jié)束了?！彼穆曇羯硢?，顯然與往日不同。
花竹沒敢回應。
方池望著窗外，并不看花竹，他等了半晌，也沒有聽到回答。于是輕咳一聲，彎了彎嘴角，眼里聚攏了笑意，說起公事：“我聽說，華青觀的地道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孩童的尸體?！?br>
花竹也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并不答話。
方池無奈，伸手開始脫鞋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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