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哄笑。
“燃著催情香,光著身子的談法,我也是第一次見。”方池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侯大人,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眲⑧砥砬蟮赝蚝詈?,別人怎么想,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若侯海還能信他,那么他的仕途就沒有完全毀滅。
侯海并不說話。
劉帙晚方才支撐著站起來的身體,此刻搖搖晃晃地快要癱下去。
花竹上前一步,扶住劉帙晚,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些年承蒙你的照顧,實在過意不去,今日算是將人情一并你,自此之后,我們兩不相欠?!?br>
劉帙晚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一樣。而后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卻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方池看了眼挨得極近的兩人,面色微沉,招呼花竹離開。
方池在臨走前,出乎意料地朝侯海行了個禮,說道:“昨晚多謝侯大人款待,但若想保護好你的人,最好的辦法,是讓他不要招惹我的人?!?br>
侯??粗匠囟穗x開的背影,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僵硬地挺直。然后他暗罵一聲,憤憤走回房中,招手讓隱藏在暗處的一人現(xiàn)了身。
“你去跟他說,要么,讓花竹入贅進常家,要么,他知道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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