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直覺,人人都有,但我們更準(zhǔn)確一些。那孩子比我們更接近動(dòng)物,像是一個(gè)……”田媽媽尋找著合適的措辭,她想了好一會(huì)兒,才道:“我從前在鎮(zhèn)江,遇到過一群狼,不用看它們的位置,我便能感受到哪只是頭狼,它的氣息和其他狼不一樣,有種鋒利的野性?!?br>
“您能馭狼,看什么都像狼?!?br>
田媽媽卻不理會(huì)花竹的抱怨,仍舊在勸:“那孩子沒有威脅,他像是……像是從前的……”
“從前的什么?”
“你還記得你小時(shí)候,有個(gè)身邊伺候的小廝,叫做一醉的嗎?”
“一罪?”花竹搖頭,地府走了一趟,他從前的很多記憶,都變得模模糊糊的。
“算了,不記得更好?!碧飲寢屢娀ㄖ癫⑽聪肫?,也不再提,只是說道:“言語可以偽裝,但氣息不能,那孩子的氣息沒有問題?!?br>
隨后,田媽媽拍了拍花竹的手,眼神慈愛地望向花竹:“你比我見過的任何馭靈人都敏銳,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天分。”
“我不行?!币徽f到這個(gè),花竹就垂頭喪氣。按理說,馭靈人兩三年便可以和自己的能力和平相處,但花竹得到馭靈力已經(jīng)四年,仍然摘不下銀鐲。
“你太敏銳,越是敏銳,越要斂藏。你照著我給你的方法多加練習(xí),總有一天能收放自如的?!?br>
“我被困在這個(gè)鐲子上了。”花竹擺弄了兩下鐲子,自己兩世都有強(qiáng)大的馭靈力,但是兩世的馭靈力,都不由得他控制。
“這不是束縛,而是守護(hù)。你這種情況,百年一遇,在從前,人人都要跪拜你的。那個(gè)鐲子可以保護(hù)你,把它看成一種祝福,這不是詛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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