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的事情就能讓人去,我的事情就要等?”花竹發(fā)火。
“這……這……其實(shí)就是太尉大人的職方牌,有人冒充方大人……”主簿正在猶豫間,就見洪知府從門口一閃而過。
“知府大人!”花竹閃身出門,一把拉住洪齊天,“是不是我的職方牌找到了,我同去看看?!?br>
洪齊天瞪了一眼跟著花竹出來的主簿,又朝花竹陪笑道:“沒有沒有,是有匪賊作亂,方大人安全起見,還是在府衙里面等吧?!?br>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比找到我的職方牌還重要?”花竹板起臉,擺出殿前太尉的派頭。
洪知府搔首踟躕——他一心急于離去,卻無奈花竹如跗骨之蛆,難以擺脫。無奈之下,只得撥出部分衙役,交由都頭帶領(lǐng)花竹,同去尋找職方牌。
花竹掛念方池的安危,心下暗自籌謀拖延之計:方池那邊已驚動府衙,形勢緊迫,他必須設(shè)法牽制住這批支援的衙役。
于是,花竹率眾于巷陌間穿梭,故意繞行,又捉了一野貓,用以窺視洪知府所率衙役的動向。
同時借兩只動物的眼睛去看,花竹有些吃力,他壓抑著想要吐的沖動,勉強(qiáng)堅持著。隨后,他率一眾衙役,埋伏在洪知府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兩隊人馬在狹長小巷里走了個碰頭,花竹冷著臉,非要讓對方給自己讓路。
那邊趕著去捉人,自然不愿讓行。但花竹把方池的兇狠學(xué)了七八分,一時間也甚是唬人。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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