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抬手想推開他,可他剛把手放到方池胸前,便被對方捉住。方池左手將花竹的手攥在手心,右手?jǐn)埩怂暮笱幌螺p一下重地摩挲著。
花竹被抵在墻上,后背冰涼,腰間火熱,他只覺腦漿都要被抽干,迷迷糊糊地說道:“你放——”
至于是你放開,還是你放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后面一個字,便驚覺自己話中夾帶著呻吟,一下住了口。
方池順著他的下巴一路親到耳后,又舔又咬,弄得花竹幾乎站不穩(wěn)。他拼命往后靠,想借著冰涼的墻壁找回幾分神識,卻發(fā)現(xiàn)放在后腰那只手,一路向上,此刻正墊在自己的后腦和墻壁之間。
花竹不懷好意地往后靠了靠,用后腦碾著那雙手,卻沒想到那只手不退反進,稍稍調(diào)整了下角度,十分盡忠職守地護在花竹和墻壁之間。
“我不要她?!狈匠匾幌乱幌碌匚侵ㄖ耦i間跳動的脈搏,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放開?!?br>
方池很聽話,只在他耳廓上輕輕吻了下便放了手,但他眼睛里仍舊帶著一股非常直白的情欲。
這股欲望如此直白,如此毫不掩飾,以至于能讓人從中看出幾分純真。
花竹被他吻得一雙眼睛通紅,紅暈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延伸進衣服,他看著方池的雙眼,組織了半天語言,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池見他如此,知道這人是生氣了。他又想起方與之對自己說過的“事緩則圓”和“徐徐圖之”,心中泛起一絲后悔,頓覺自己方才沖動了。
但他看著花竹被自己吻得艷紅的嘴唇,和一路延伸進衣領(lǐng)內(nèi)的粉紅皮膚,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于是又彎下身子,索性捉住那雙唇,由著性子再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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