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抿著唇低頭笑了笑,他幾乎跳出眼睛的愛意,沒有讓花竹看到。
過了一會兒,花竹叫囂著休息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他有些尷尬地看著地面,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朝方池問道:“聽說最近城內(nèi)也開始鬧瘟疫,你可知田媽媽情況如何?”
方池并不拆穿他的尷尬,反而認認真真地答了:“州府事務(wù)繁忙,我最近為了湊藥材,都住在州府里,田媽媽的事情并不知曉。不過我把望舒送去了田媽媽那里,至少老人家不會太寂寞。”
花竹點點頭,默不作聲地將斜靠的身子從方池肩膀上移開,方池心中一陣失落,最終酸溜溜地開口,問道:“劉帙晚呢,這次來怎么沒有看到他?”
花竹十分罕見地嗤笑一聲,說道:“疫情反復(fù)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磥硭麑κ送镜膱?zhí)著比不上自身的性命重要?!?br>
方池抿了抿嘴,輕輕拉過花竹,讓他再次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圣旨是怎么回事?”花竹這次卻沒有再靠著他,而是站直了,一臉嚴(yán)肅地朝方池問道。
方池十分隨意地從懷里掏出圣旨來,說道:“從前宣我從邊疆回臨安的玩意兒,我拿來給你鎮(zhèn)鎮(zhèn)場子。”
第49章上山采藥,花竹幾人遇襲
方池來后,花竹已經(jīng)快要痊愈的病情反而漸漸嚴(yán)重了起來。他逐漸不再出現(xiàn)在人前,營地內(nèi)的一應(yīng)事物均由方家姐弟出面擺平。
在他們兩人的保護下,花竹拖著虛弱的身體,開始肆無忌憚地使用馭靈力。
現(xiàn)在他對馭靈力的控制,已經(jīng)漸漸成熟,即使忽然摘了黑黢黢的銀鐲,也不會有頭暈?zāi)垦5母杏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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