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喝酒,必是要沐浴后才開始,作為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情進(jìn)行,方池觀察了這些天,已經(jīng)漸漸掌握了這些規(guī)律?;ㄖ褡鍪掳床烤桶嗟男愿瘢故墙o了他可乘之機(jī)。
方池回來,就去敲花竹的門。花竹不理,方池在門外喊道:“討杯酒喝!”
果然,那人開了門。
他知花竹的性格,若是說你給他送東西來,那就是在門口喊破了天也無濟(jì)于事。但如果說來問他要東西,事情就簡單得多了。不過方池一直沒用此法,只是偶爾跟在姜姜身后擠進(jìn)去,因?yàn)樽屓藥兔Φ姆ㄗ与m然對花竹管用,但多少有些惹人厭。
他不想惹人厭,他不想惹他厭。
花竹給方池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自己仍舊舉著酒壇喝。
“我?guī)闳€(gè)地方。”方池奪過花竹手里的酒壇,“既然要喝,我?guī)闳ズ葌€(gè)痛快?!?br>
花竹此刻已經(jīng)有了兩三分醉意,他的眼睛半閉半張,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方池看著他朦朧的醉眼,仿佛此人正沉醉在某個(gè)遙遠(yuǎn)而美好的夢境之中。
窗外剛剛升起的月亮,也跟著夢境朦朧起來。
方池牽起花竹的手腕,帶他出了門。
在柔和的月光下,花竹的身影顯得有些模糊。他拎著一壇酒,踉踉蹌蹌地跟在方池身后,問道:“大晚上的,你要帶我去哪里?”
在酒精的作用下,花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柔和,語速也放緩了不少,仿佛每一個(gè)字音都被拉長了許多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