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露出一個為難的笑:“這是小底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說。況且,我還不確定,是不是花大人做局陷害的我?!?br>
“我若要陷害你,便會讓那女童去仁和縣投案,絕不會自己招惹嫌疑,讓她來錢塘?!?br>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那會是誰?”
常玉不再說話了。
“你此時不說,那拐賣女童的罪名,可要做實了?!?br>
“花大人知我是冤枉的,單憑那女童腳踝處的刺青便可知曉?!?br>
“是嗎?那女童腳踝上的刺青是何意?”
常玉狐疑地看了花竹一眼,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真心實意問的這一句。而后他見花竹滿臉坦誠,嘴唇抖了抖,說道:“無非是牙人們用來區(qū)分貨物的標(biāo)記,她說生來就有,足可證明,是在說謊?!?br>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難以作為呈堂證供?!?br>
“我手上有幾個牙行的名字,若花大人能將他們找來作證,定能還我清白?!?br>
“我若不愿呢?”
“那花大人就無法知曉,到底是誰害死了田媽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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