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褲子很好晾,撐開掛在衣架上就行了,唯獨那條……
明明是幾片薄到幾乎沒有重量的布料,卻仿佛有千斤般,讓他連碰都不敢碰一下。
到現(xiàn)在才懊悔,當(dāng)時真是昏了頭腦,怎么會提出來幫對方做這種私密的事。
程修寧單手抓著白知梨的小粉盆,頭疼地看著里面那條孤零零的小短褲,一時進退兩難。
也不知道白知梨買的什么牌子,這布料質(zhì)量似乎很不好,輕輕扯兩下就撕爛了,要不然他之前收錯的時候就不會不小心給扯破,以至于之后不知道該怎么還,一步步行差就錯到現(xiàn)在這種局面。
程修寧猶豫到最后,自己都知道再不幫人晾好就要拖到天亮了,索性閉上眼自我欺騙看不見就當(dāng)沒發(fā)生,右手有些顫抖地伸向盆中。
明明該是濕的,冷的,可剛一觸碰到,程修寧就只覺得仿佛碰到了一塊燒紅的炭,把他的指尖都快燙穿了,透過皮肉甚至在靈魂上都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這是白知梨的……
他深吸口氣,喉結(jié)滾了又滾。
終于晾好后,程修寧根本不敢看那一排飄著的衣物,近乎逃離般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荔枝牛奶的甜味彌漫在每一處角落,浸在尚未消散的熱霧中,在推開浴室門的一剎那,鋪天蓋地的朝程修寧撲來,險些將他溺斃其中。
連濕漉漉的指尖都沾染著同樣的味道,讓程修寧在解開褲帶上廁所時,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現(xiàn)在正握住自己東西的手,剛剛究竟觸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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