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和他之間真的有些什么——這跟你有何關(guān)系?!?br>
“你為什么總千方百計阻撓我對他產(chǎn)生除普通室友外的感情,”程修寧忽然皺緊了眉頭,以一種隱約對立、敵視的態(tài)度,質(zhì)問自己最好的兄弟,“難道,你喜歡白知梨?”
所以,才始終從中作梗,試圖阻礙他們?
“?”
你他媽到底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方聽雨崩潰,當程修寧脫口而出這句質(zhì)疑、將他視為有競爭關(guān)系的一方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徹底完了。
信誓旦旦、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直男的人,已經(jīng)徹底的淪為了白知梨可憐的玩物,被玩弄在股掌之間了。
“我們這里一定有一個人喜歡小學弟,但絕對不可能是我,”方聽雨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向手機的通話界面,“至于小學弟喜不喜歡他,我想,這就得自求多福了?!?br>
“你什么意思。”程修寧眉心緊皺。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沒別的意思,我這種棒打鴛鴦的壞人,當然沒資格阻礙你奔向真愛。”方聽雨一張嘴就是老陰陽怪氣了,本著怎么能讓程修寧不爽就怎么說的原則,笑嘻嘻地問他,“這周末學校會舉辦迎新晚會,聽說除了大一新生之外,想要去現(xiàn)場觀禮都必須要有參與演出人員的邀請。”
“今年還是頭一次采用直播的形式,關(guān)系到學校面向社會大眾的形象和精神面貌。各院系都很重視,精心準備了不少節(jié)目,到時候肯定會是一場精彩的演出,你猜猜我們當中誰沒有被邀請?”
程修寧也不傻,到這份上怎么會聽不出方聽雨的意思,偏偏這話正巧說中他心坎上——除了那晚將自己的委屈說出來外,白知梨幾乎沒有主動找他溝通過,更別說提起學校里的事了。
程修寧忽然驚覺他們兩人的日常相處中,居然自己才是更加主動的那一方,明明并不擅長和人社交溝通,但每次一看見白知梨,一些話就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就像是……非常高興、非常欣喜,想要和對方有所交流一樣。
這實在太奇怪了。
程修寧記憶中,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感覺,甚至是他的父母,也拿他孤僻的性子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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