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簡突然有點后悔,要是她把□□告訴對方的話……
像是察覺了林一簡的情緒,那個聲音反而不在意寬慰起來,[別多想,這本來就不是你的事,你做得已經夠多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比預想中的好太多了。
安恭義扣下甲胄顯然不單單是為了惡心他一把而已,他必定想方設法地將禹定城內如今地情形傳出去。
這樣倒也好,省了他一番功夫,就讓對方以為現在的禹定城內缺甲少兵、不堪一擊。
李晦安慰的話沒能讓林一簡有多寬心。
雖然林一簡有意識到自己在為一場戰(zhàn)事做準備,但是當李晦真的提起打仗的時候,她才認識到自己做出心理準備遠遠不足。
不過后面的事情似乎也并不必她準備什么。那與她無關,也并非她能插手的部分……
林一簡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干巴巴地擠出一句,[注意安全。]
李晦卻愣了一下。
不是“勝利”,也不是“凱旋”,而是“平安”嗎?
像是有什么情緒在胸腔緩緩滋長,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他承諾似地應答,[我會的。]
這種被人掛念著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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