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敦益：“?。俊?br>
見對面人沒接到梗，李晦一時也覺得沒趣。
他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行了，別瞎操心了，你這是讓我結(jié)親事呢？還是帶孩子？少拿這破事來煩我。我還沒問呢，你練兵練得怎么樣了？兵書都喂嘴里，要這還不行，你趁早收拾收拾回去種地……”
趙敦益倒是很快回過神。
他給李晦當(dāng)了這些年的副將，算是挺熟的。又因為年歲居長，在除兵事之外的地方，反而有點(diǎn)反過來照顧李晦的意思，私底下倒也沒那么多顧忌，因而這會兒也沒理李晦扯開話題的那套，直接問：“及笄都不行，那你要多大的？”
“十八，起碼要十九吧……”
李晦這么脫口而出，自己反而愣了一下。
再看看那邊像是呆住了趙敦益，他又莫名生出些略帶的氣悶的怪異情緒，當(dāng)即揮手趕人，“行了，我這還有事呢，你沒什么別的事就出去吧。”
趙敦益這次倒沒再說什么。
他聲音發(fā)飄地應(yīng)了“是”，心不在焉地走出去。
趙敦益就這么一路游游蕩蕩的、自個兒都沒留心是往哪兒走，直到被杜彥之“趙將軍”“趙將軍”地叫了好幾聲，他才終于回過神來。
杜彥之瞧了兩眼趙敦益的神情，問：“可是將軍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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