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甩開他們獨自一人跑到城東,真的是有些難為他這個廢柴了。
英豪看著他現(xiàn)在這病懨懨的樣子,嫌惡的皺起眉頭,但好在早已經(jīng)將他這種情況算計在內(nèi),嫌棄的說道:“那天我?guī)煾笗诎抵斜Wo你,到時候你找個借口,去后花園的假山那邊,他自然會帶你離開?!?br>
“我可以多帶個人嗎?”
想到那個幾天不曾見面的如顏,文若有些心虛的看向英豪,雖然他還沒下定最后決心和他們一起走,但總歸是要將一切都問清楚。
要是不讓他帶人,那么他大概率會選擇放走英豪后,自己再帶著如顏出行。
“那個雜毛?”
這四個字雖然語調(diào)平淡,但文若愣是在其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生怕英豪真的去找姚凌干架,文若立刻否定。
“不是他,我要是能帶走他,咱們還用在這計劃偷跑嗎?!?br>
英豪背對著陽光,整張臉陷入了陰影之中,唯有那雙眼睛泛著寒光,讓文若有種自己被猛獸盯上的錯覺,緊了緊蓋在腿上的薄被。
“那個醫(yī)藥學(xué)徒?”
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午后,愣是在英豪的襯托下有種地下審訊室的陰森,文若搖了搖頭,連續(xù)的一串咳嗽打斷自己的聯(lián)想。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他身手不錯,不會是累贅?!?br>
面對文若的躲閃,英豪死死的盯著他沒說話,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之中。
最后還是文若撐不住這種毛骨悚然的尷尬,尋了個話題說道:“婚禮并不大辦,就是幾個人的酒席,所以糾察司的人怎么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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