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抒意的腳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路紅到了腳脖上面,剛好到水淹著的地方。
“不燙?!睆埵阋鈸u頭,“我的皮膚就是容易紅。”
【所以黎垣在給張抒意泡腳嗎?】
【我死了,這是什么絕世好男人!】
給張抒意泡完腳,黎垣自己也隨便洗了一下,把水端出去倒掉。
兩人分別換好睡衣,先后鉆進了睡袋里。
果然如張抒意所料,睡袋的空間恰好夠容納兩個成年人性。
一點多余的空間都沒有。
他和黎垣胳膊貼著胳膊,動一下都會打擾到對方。
帳篷里充電式的掛燈被按滅,周圍蛐蛐聲雖此起彼伏,但也極富規(guī)律。
這要是換了平時,張抒意不出五分鐘就該睡著了。
今天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張抒意連學生宿舍都沒住過,哪有機會跟人貼著睡過覺?
黎垣體溫比他要高些,貼著他的胳膊跟烙餅似的,可能是因為離得太近,張抒意總有一種甚至能同時聽見兩個人心跳的錯覺,怎么都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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