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千里置若罔聞。
緊接著,其他隊友和隊長都對他喊:“放人,先放人!有人好像要失控了!”
齊千里這才注意到,祥寧巷里的人比剛才多了很多,他們看到阿什拉夫被抓,不顧一切地要沖過來救他,雙目大睜而無神,表情和聲音都變得歇斯底里,眼神中已無神智和自我。
他低頭看阿什拉夫。
阿什拉夫弓著腰,露出狡猾的笑容,“哲學(xué)也是科學(xué)。神學(xué)不是科學(xué),但它像燒杯,是重要的實(shí)驗(yàn)儀器。”
齊千里面無表情,朝著他的臉一拳揍了下去。
不遠(yuǎn)處的人群頓時發(fā)出難以抑制的狂怒聲音,像是一群聞到血腥味的喪尸,這樣下去確實(shí)很容易失控。
阿什拉夫吐出嘴里的斷牙,嘲諷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卻不敢輕易說話了。
齊千里的隊友們快頂不住了。
他嘆了口氣,松開了阿什拉夫的雙手。
隊友們的壓力立刻減輕,那些圍困他們的鄰里一股腦朝阿什拉夫涌來,詢問他是否安康。
齊千里早就跳到屋檐上,幾個縱身消失在人群的視線中,躲開找他算賬的發(fā)瘋?cè)巳?,另找了一個地方遠(yuǎn)遠(yuǎn)地觀察他們。
府衙巡察隊的隊長還算理智,雖然沒有堅持將阿什拉夫緝拿歸案,但頂著眾目睽睽的壓力,搜查了阿什拉夫的小院,在里面看到許許多多他沒聽過、沒見過的物什,然后派人守住祥云巷兩端,不許巷子里的人隨意進(jìn)出。
回到府衙,隊長沒有責(zé)備他,只是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嘆口氣,給他放了半天假。
齊千里換下制服,出了府衙先去麗春院,正巧碰到從里面走出來的朱蒂。
“黎白安呢?”齊千里開口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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