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娘微微回頭,撫摸身上的毛發(fā)。
連翹這才看清她的尾巴是殘缺的,身上的皮毛也斑駁不堪,斑駁之下,露出道道火燒的傷疤。
“再然后,我休養(yǎng)生息,用魅術(shù)迷暈縣令,假裝是他的遠(yuǎn)房侄女,改頭換面重新回到了這個地方,就是想看看顧聲會不會重蹈覆轍。沒想到啊,顧聲還是死性難改,我不過隨意開了開裝有金銀珠寶的箱子,又提起過叔父縣令,他便背棄了何小姐,轉(zhuǎn)而又對我大獻(xiàn)殷勤……”
連翹思索道:“所以,其實是你教唆的他殺了何小姐?”
“他這種人需要我教唆?”貞娘似乎覺得好笑,“不,是他先提出來的,他早已厭煩,恐怕自打聽說了掏心之事后便琢磨著想模仿殺人,直到昨天,窗戶紙被捅破?!?br>
“再然后,你就用同樣的方法殺了他是不是?”
“是又如何?”貞娘恨的牙癢癢,猶嫌不夠,“只不過你們來得太快,殺了他之后,我來不及離開,只能在自己身上也劃了幾下,試圖騙過你們,但技不如人,我認(rèn)了就是。何況,妖丹已毀,我本已活不了多久了?!?br>
她面上浮現(xiàn)出大仇得報的松快,從尾巴開始,身體卻在逐漸消失,大約沒過多久便要散個干凈了。
這一幕令人唏噓不已,說起來,這狐妖也算個可憐人。
“但可憐歸可憐,你不該殺了那么多無辜之人?!边B翹嘆了口氣。
周見南也委屈:“我不過就笑了一下,你干嘛往死里打我?”
貞娘卻也蹙眉:“你們以為鎮(zhèn)上死去的這些人都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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