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刻都不愿多待,拂了拂自己的衣衫,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那牌匾似乎也長舒一口氣。
于是連翹目睹了一幕奇觀,只見牌匾上面的字跡緩緩舒展開來,甚至變得遒勁有力,入木三分,仿佛吸滿墨汁一樣。
“……”
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看到一個牌匾重?zé)ɑ盍?,就好像是被重新漆了一遍一樣?br>
連翹見鬼一樣摸了摸腦袋。
此時,擺脫情蠱桎梏的陸無咎的確身心舒暢。
可他沒料到,即便不發(fā)作了,眼前人在他的欲望幻象里,卻也只多了一層薄薄的衣衫,如輕云流雪,細(xì)膩輕薄,卻并不比剛才好到哪里。
陸無咎摁著太陽穴的手一頓,頭疼得更厲害。
連翹低頭看了眼身上穿得緊緊實實的鵝黃襦裙,還以為是沾染灰塵了,但前后都看了看,沒有任何異常。
陸無咎今天這是干嘛呢?奇奇怪怪。
連翹扭頭找起陣眼來,不再理他。
這種幻境她從前也不是沒遇到過,不管有多千變?nèi)f化,都離不了五行八卦,只要破了陣眼,一切幻象便會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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