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夏閱就鎮(zhèn)定許多。
在陸商看過來時,他甚至還有閑情,抖抖自己的耳朵,歪歪腦袋眨眨眼,睜著無辜的綠眸,慵懶地舔舔爪子。至于那杯被推倒的水——
懶洋洋瞇了瞇瞳孔,他很無辜地望了回去。
貓貓不知道,不關(guān)貓貓的事。
第24章作證
梁櫟檸深深吸氣,自知不能和貓計較。貓是陸商養(yǎng)的貓,他要是和貓計較了,陸商自然替貓說話。
杯子里的水不多,陸商提起劇本,抖落劇本上的水,沒有明著追責(zé),只冷淡詢問他,戒指找到了嗎。
沒了澄清的機會,也不好再主動開口,梁櫟檸只能暗自咬牙,認下從天而降的黑鍋,朝陸商搖了搖頭,接著從桌前彎腰,往桌底下看了看。
夏閱這才注意到,梁櫟檸洗過澡了。他穿了身霧藍浴袍,真絲面料柔順泛光,領(lǐng)口開得比陸商還大,腰帶系得比陸商還松。
浴袍里空蕩蕩的,伴隨著彎腰的動作,對方浴袍下的胸腹,夏閱看得清清楚楚。陸商比他還高,他能看到的,陸商也能看到。
他當(dāng)下就有些愣,暗罵梁櫟檸詭計多端,想也不想地抬起爪子,一巴掌拍上對方胸口。他收著貓指甲,肉墊踩上皮膚,毛毛的軟軟的,梁櫟檸并未計較。
陸商也不管,全程站在旁邊,沒有低眸去看,也沒有出聲阻攔。
夏閱有點急了,收回那只爪子,趁梁櫟檸俯身時,直接跳到他背上,氣哼哼地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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