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偷偷給他助理塞錢了?”經(jīng)紀人拔高嗓音。
“……也沒有?!彼谥樂裾J。
“怪事。”陳今語氣直接,一針見血,“你一沒盜號,二沒塞錢,他怎么不但幫你,還上趕著給你蹭。你撞破他的地下情了?”
夏閱聽得很匪夷所思,想反駁她陸商沒地下情,但看她刨根問底的態(tài)度,擺明了是不怎么信他,又不想給自己多找事,最后也就順水推舟地,含糊其辭地“嗯”了一聲。
豈料這破理由,還真讓他糊弄過去了。陳今常年浸淫在圈子里,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事,大概是他所難以想象的。
但不管這么說,這事就這么翻頁了。網(wǎng)絡輿論風勢逆轉,夏閱領了無辜受害人的身份,又從陸商那吃了一波紅利,現(xiàn)在就是坐看對家公司,手忙腳亂應接不暇地滅火,還要想辦法將梁櫟檸摘干凈。
這事或許不是梁櫟檸主導,但作為這件事的獲利人,他相信梁櫟檸是知情的。也就只有那些年齡小的粉絲,才會天真地被大粉誘導,認為梁櫟檸是被架空的木偶,無論公司做出什么事,她們哥哥都是清白的。
他一邊吃瓜看樂子,一邊和鐘森南玩游戲。鐘森南買了不少卡帶,都堆在了他家客廳里。
陳今發(fā)來后半月行程表,除了那些露臉活動以外,他還有兩場綜藝要錄制。一場和鐘森南搭伴,以飛行嘉賓的身份,參加一檔旅行綜藝。還有一場是年導的人情。
那天年導給他發(fā)消息,就是為了問檔期的事。年導朋友做的舞蹈節(jié)目,有個愛豆腿受傷錄不了,想找個跳舞的填補空缺,年導往朋友那推薦了他。
大導演的人情,可不是誰都能拿的,陳今自然樂得讓他去,即使節(jié)目里有他對家。那檔舞蹈類的綜藝,梁櫟檸是常駐嘉賓。
他在家待了兩天,發(fā)現(xiàn)自己人回來了,晚上到了時間點,還是會變成八寶粥。大半個月沒練舞,假期最后一天,他去了公司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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