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西文伯的什么人?!比~莎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飾品,頭也不抬。
中年紳士咽了口唾沫,語氣沒有之前那么圓滑了,“沒有殿下想的那么親近,我只是他一個遠方侄女的丈夫……”
葉莎哂笑道:“還不夠親近?一個遠方侄女的丈夫,為了西文伯家的利益,甘愿拼上自己全家性命……他承諾了你們什么?”
“……我們家經歷狀況不是太好,以前生意經營不善,還欠了一筆債,西文伯承諾了足夠我們全家一輩子生活無憂的錢財?!?br>
葉莎點頭,“嗯,考慮過失敗的后果了嗎?”
“考慮過了?!敝心耆丝嘈?,“但殿下,并不是所有貴族的血脈,都有著良好的教育和富裕的家境,也有像我們這樣,空有頭銜,卻連生存都難以保障的人……即便不答應西文伯,我們家也很難撐過今年。”
他垂下手,拽了拽西裝的衣角,用自嘲的語氣道:“就連今天赴宴這身西裝,都是跟人借來的?!?br>
“家里還有什么人?”葉莎繼續(xù)問。
“我的妻子,還有一個兒子,今年剛考上帝國一大,但我們沒有錢給他交學費?!?br>
“你的兒子可以上帝國一大?!比~莎淡然道,“不過,由于你和你妻子今日的選擇,你們無法看到他畢業(yè)的那一天?!?br>
中年人呼吸一滯,終于忍耐不住本能深處那巨大的恐懼,整個身體無法遏制地顫抖起來。
但他咬著牙,還是艱難地出口問道:“殿下,會放過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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