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他飛回紐約,繼續(xù)處理焦頭爛額的工作和無法宣之于口的感情泥潭,幾乎把曾婳一這號人忘在了腦后。
直到某天,程玥把曾婳一的聯(lián)系方式和他公寓附近一套空置公寓的地址發(fā)了過來,讓他務(wù)必去接機,幫忙安頓。
路翊皺著眉,極其不情愿地答應(yīng)了。
在機場見到曾婳一時,她一個人推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臉上掛著長途飛行后的疲憊和身處陌生環(huán)境的惶惑,那種“花瓶”的氣焰弱了不少,看上去甚至有點……可憐。
路翊履行職責(zé),開車送她去公寓,幫她搬了行李,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只做了最必要的交代:地址、鑰匙、附近超市在哪、地鐵怎么坐……
末了,干巴巴地補充一句:“有問題,盡量先自己解決。”
曾婳一掃了路翊一眼,淡淡說了聲謝謝。
他能看出她強撐著的獨立和對他這種冷漠態(tài)度的一絲不滿。
之后一段時間,他們幾乎沒什么聯(lián)系。
曾婳一在Verve工作室,忙著建筑設(shè)計方面的學(xué)習(xí)。
路翊則忙于工作,只是偶爾從程玥那里得知,曾婳一似乎適應(yīng)得還不錯。
直到某個深夜。
路翊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接起來,是曾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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