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童磨嘆了口氣,一副被打擊到了的模樣。
“哇,客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啊?!碧茁勓噪p眼閃著皮卡皮卡的小星星,他雙手合十,一臉期待的探身湊到了童磨面前。“吶吶,童磨桑是怎么做到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打發(fā)走,還能繼續(xù)留在擂缽街傳播信仰的?我真是太好奇了,如果知道原因就算是下一秒去死也毫無遺憾了!”
“說到這里我也覺得很奇怪呢。”童磨歪著頭,言語中滿是疑惑。“我只是和他們談了談心,畢竟作為為教眾解決煩惱的教主大人我也很難控制職業(yè)習(xí)慣,但是大家都太急躁了,還沒說完就都走了呢?!?br>
太宰:“……”
就憑你那堪比精神污染的談心嗎?老實講這么一波下來,你還能活著才是最讓人驚訝的事。
當(dāng)然心里是這么想的,太宰治嘴上可不會這么說。
畢竟童磨此人的狗言狗語非常之扎心,聽了之后別說把怨念傾述疏解內(nèi)心換得一時平靜,只怕當(dāng)場黑化變身報社人了。
這點糟心的談話體驗,相信來找過童磨的幾人雖不爽,也不會被輕易激怒進而憤然離去,要是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的話,也當(dāng)不成談話代表被派來了,就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利益置換究竟是何了。
想起調(diào)查到的情報太宰眼神暗了暗,雖然這些事和他們偵探社沒什么關(guān)系,他們接到的委托也不過是調(diào)查人而已。但是涉及到某個好心的俄羅斯人,他也不得不好奇心作祟一下。
腦中百轉(zhuǎn)千回,太宰治像是被滿足了好奇心的孩童,語氣雀躍又活潑:“誒呀,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能做個完美的聽眾呢。尤其是某個眼鏡仔和頹廢醫(yī)生,因為知道的太多、管的也太多、想的也太多,以至于用腦過度造成了多種并發(fā)癥,不僅脾氣急躁連發(fā)際線都集體后移了。這樣的人最需要被教化了,下次見到請一定不要客氣的啟迪他們的心靈啊,教主大人!”
毫不猶豫的給人潑過臟水后太宰治才終于說到正題上
“雖然不知道童磨桑和異能特務(wù)科與軍警做了什么交易,不過想必童磨先生背后的組織和官方應(yīng)該是有聯(lián)系的吧?”
“是的哦,大河先生是個和坂口先生一樣認真負責(zé)的人的,他主要負責(zé)交涉這方面的工作,明明我也可以勝任的?!闭f到這里童磨搖了搖扇子?!癿a,畢竟這是大河先生的本職工作,作為同事我太優(yōu)秀的話豈不是會影響大河先生的工作績效?唉,我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嘴上說著善解人意,卻是毫不猶豫的把人推到明面上了啊。這個家伙不會是面對安吾和軍警的人都是一通胡扯后,把人引到那個大河先生跟前了吧。
太宰治半月眼的看著笑瞇瞇的童磨,越發(fā)覺得這個人比想象中還要糟糕一百倍,簡直和他,不簡直比他還討人嫌。
“啊,大河先生真辛苦,一定是日夜加班吧?!?br>
童磨笑著不說話,至于昨天凌晨被聚餐后醉酒的大河先生打電話罵他亂來,給他添工作量的事一句都不打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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