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法說話但壓切長谷部還是心懷感激,至少他不會被人卑鄙的偷走力量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更何況他還有恢復(fù)的一天。有了希望后日子哪還有以前那樣難過。
從襲擊者那里拷問出想知道的情報后,童磨便提溜此此人去找坂口安吾了。
難得去睡了一覺的坂口安吾睜眼就看到床邊多一個放大的血淋淋的光頭,要不是多年以來當(dāng)二五仔鍛煉出來的膽量怕是能當(dāng)場慘叫出聲。
好不容易安撫好亂跳的心臟,安吾就發(fā)現(xiàn)了非法入侵民宅的罪魁禍?zhǔn)住?br>
“早上好坂口桑,來吃早飯嗎?”坂口安吾看著擺在桌子上的三明治和咖啡沉默半晌終于開口。
“童磨先生……”
“嗯?”童磨歪著頭可可愛愛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
安吾捂住了隱隱作痛的胃,頓時體會到了難兄難弟大河先生的苦,他說:“這里……是我家?!?br>
“我知道哦,畢竟門牌上寫著的。”童磨咬著三明治理所當(dāng)然到:“不吃早飯嗎?這家三明治做的很好的哦,還是太宰君推薦的呢?!?br>
糾結(jié)了半晌,從大河那里套出童磨其實很能打的坂口安吾果斷的放棄了腦海中危險的想法,從心的說:“吃。”
童磨開開心心的看著坂口安吾滿是滄桑的去洗手間洗漱。
心里很沒禮貌的想,即使是坂口先生這樣在國企上班的精英白領(lǐng),晨起時也是胡子拉碴的樣子啊,這樣想來變成鬼也沒什么不好,至少可以避開一些很尷尬的生理現(xiàn)象。
完全不知道童磨在想些什么失禮的事,洗漱干凈后又是一個漂漂亮亮的精英男士的坂口安吾坐在了童磨的對面,拿著三明治有些糾結(jié)的看著童磨。
“童磨先生為什么一早上就在我家,還有床頭那個光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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