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潔玲的聲音不再溫軟,她捶打著門。
林文玉不再說話,他一時找不到辯駁的理由,自己的確沒有看見她跟男人在一起,但是,他不能說。
此時,沉默的殺傷力最大!
只要自己不說話,顧潔玲就會心慌,她就無法判斷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見她跟男人在樹林里親近了。
“開門!你給我說清楚!”
顧潔玲也不爭辯在公園里沒有跟男人幽會,她只是捶打著門,想讓林文玉開門。
林文玉扯過被單蒙住臉,雙手捂住耳朵,聽不見,耳根清凈。
顧潔玲捶打了會兒門,見里面沒有動靜,她罵道:“你個神經(jīng)病,說話??!我跟誰在公園里幽會了?你說呀!神經(jīng)病,說話,死了嗎?”
氣得波濤起伏的顧潔玲罵得自己出氣不均的時候,終于沒有了斗志,氣呼呼地回到了主臥室,關(guān)門打小鎖。
林文玉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了,雙手離開耳朵,把頭露出了被單,心里罵道:我永遠(yuǎn)不會碰你這個臟貨!
只是在心里罵著,迷糊中睡著了。
心里有事,早上六點半醒過來,起床洗漱,然后出門,他都沒有看主臥室一眼,在外面吃了早餐,去了醫(yī)院。
剛進(jìn)醫(yī)院,林文玉看見亭亭玉立的鄭海麗,她還沒有換工作服,秀氣的臉龐上帶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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