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基地北邊落下來的,但走了半個月,到處白茫茫一片,我都快瞎了,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個方向?!?br>
他們白天都是以最原始的看日出日落方法觀測方向的,到了晚上狂風(fēng)暴雪遮蔽天空,無法根據(jù)星象觀測方向。
此時日頭尚早,日斜西山,印常赫出了洞穴觀察方向,然后調(diào)整了變異生物的位置,讓它面朝著預(yù)估的基地位置。
做完這些,他又進(jìn)了洞窟,沉聲安慰:“差不多了,等晚上吧?!?br>
第二天上學(xué)時傅維諾刻意注意著印星縱的身影,但意外的,一個上午過去了,印星縱還不見身影。
“你同桌還沒來?”聞希也很關(guān)注印星縱的成敗,戳了戳印星縱同桌的后背。
他扭頭,一張白凈圓臉笑瞇瞇的:“很顯然不是嗎?”
“為啥,難道輸了?”
他搖頭:“不清楚呢,我連他好友都沒加,從朋友圈吃瓜的資格都沒有?!?br>
“哇哦?!甭勏8袊@,“那他怪獨的。”
同桌附和點頭,語氣不能再贊同了:“那可不是,高中三年沒看見他和別人多熱絡(luò)過。除了說到家人他積極一些,其余時候都和悶葫蘆一樣。”
“嘖嘖嘖。”聞希的視線飄到傅維諾臉上。
傅維諾雖然低著頭看卷子,但耳朵卻支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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