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這一連串的問題丟出來,要換作是常人,早就瞪他了。但眼前的年輕人卻顯得耐心十足,有一答一,甚至不用吳言再多問,對方就補充得很詳細了:“就在半個月前啊,剛考完試,我們整個宿舍一起到學校后山那邊的大排檔聚餐的時候被叮的?!?br>
“本來夏天蚊蟲就多,更何況還是后山那種地方,晚上天又黑,被叮個一兩下的,也都沒當回事。”對方說著,干脆把腿抬了抬,示意吳言去看他的腿?!巴壬鲜亲钕雀杏X到被叮的,就是像被針扎了一下,不疼,但沒一會兒就開始癢了。不過因為喝了酒,癢得也不是很明顯……”
“……后來就成這樣了,伸手碰一下都疼,我現(xiàn)在連澡都沒法洗了,如果不是要出來看醫(yī)生,我連衣服都不敢穿了?!?br>
吳言看著對方裸|lu在外頭的皮膚上那幾乎是連成片了的包,又看了看對方的臉——雙目無神,萎靡不振……
吳言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張叔離開之前曾對他提到過的——靈氣走向異常。
難道,是因為這些異常才催生出的邪祟?
吳言抿著嘴,有些理不清頭緒。
初二的時候,張叔曾把他送到余家去學習術(shù)法。然而,現(xiàn)在已是末法時代,玄門式微,余家就算是個有底蘊的修真世家,可到了這樣的時代里,也撐不起玄門的天了。
吳言在余家一直呆到高二,平時就都跟余家的子侄一起。上學是,學術(shù)法也是……
不是吳言危言聳聽,而是余家這一輩,真就沒幾個能打的。
像吳言這么個半道出家的人,在余家那些個從小學到大的子侄里頭,還是資質(zhì)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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