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的刺激徹底擊垮了她。杜若煙淚眼迷蒙,香汗淋漓,斷斷續(xù)續(xù)的泣吟再也壓抑不住。
杜珂被她絞得氣息紊亂,眼尾泛紅,俯身咬住她肩頭,嘶啞低語:
“乖寶……是要將爹爹徹底榨干么?纏得這樣緊……爹爹可真要折騰你到天亮了。”
他陡然一拽,將她從床榻上拉起,轉(zhuǎn)而立身至床沿。腰胯未曾抽離,仍緊緊連在一處。
杜若煙半懸在他懷中,玉足被他高高抬起,掛上肩頭。她就此懸在他的臂彎里,被他更深、更重地占有。
這個姿勢讓杜珂進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下撞擊都結(jié)結(jié)實實,力道駭人。
杜若煙淚如雨下,破碎的呻吟斷在喉嚨里,身子在他兇猛的攻勢下?lián)u搖欲墜。
“叫夫君。”他咬著她耳垂,氣息滾燙,勁腰頂跨,狠狠一撞。
“夫、夫君……啊……!”她尖聲哭喊,幾乎崩潰。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他逼問,動作又兇又重。
“舒、舒服……夫君……”她泣不成聲,花徑瘋狂抽搐,將他死死纏裹。
杜珂低吼,被她絞得險些失控,額角青筋突起,卻依舊持久兇狠。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力道不見半分疲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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