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連續(xù)地咳嗽了幾聲,聞碩頓時也顧不上回頭去掰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了,一瞬間心思又全放在了她身上。
“怎么了,還不舒服嗎?”
任梨止住了咳嗽:“沒事,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剛才輸了液,睡覺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燒應該退了吧。哦對了,謝謝你昨天送我來了醫(yī)院。醫(yī)藥費是你幫我墊付的吧,等我爸爸來了,我會把錢轉給你的?!?br>
她真的是一客氣就提錢的事情,聞碩也聽明白了,于是又恢復了平日里那副無所謂的模樣:“好。沒事了就好?!?br>
護士敲了敲門,又進來量了一次體溫,又一袋液體輸完,也該撤針了。
聞碩在一旁聽著護士又詢問了任梨幾句身體狀況。她的體溫終于降下去了很多,但仍舊是在37度5徘徊。
發(fā)燒的副作用仍舊很明顯,任梨的身體仍舊很乏,頭有些隱隱作痛,一動就愛出虛汗。
護士走了,病房里的氣氛又開始轉冷。
任梨已經(jīng)重新躺下了,她扯了扯被子蓋好,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眼睛眨啊眨地看著天花板,看樣子還是不太舒服。
外面深藍色的天空準備放亮,聞碩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凌晨五點了。
既然任梨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也要離開了。再待一會,任梨的家人也該來了,見到了可能比較不好解釋。
他知道任梨不想讓自己的爸媽見到有男生停留在這里。他是不在乎,但是不想看到任梨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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