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棵冬日里依舊蔥郁堅韌的松柏,長在嚴寒和風雪中,那樣極致,揪扯著他人的目光,不過這么一會兒,好幾個走過的人都回頭看他。
邊野心跳直線飆升,腳步控制不住地加快,等掐著變燈到達對面,一輛巴士鳴著笛從他身后開過,深秋微涼的天,他的額頭卻狼狽地掛上汗珠。
“急什么,”衛(wèi)凜冬看了眼邊野后面那條雜亂的馬路:“我又跑不了。”
“哦?!?br>
是不該闖紅燈。
邊野在鞋里偷偷翹了翹腳指頭。
“走吧,我沒開車。”
衛(wèi)凜冬轉(zhuǎn)身,慣愛插在大衣兜里的手放在身側(cè)。
手很大,總會在并排走時,蹭到邊野手背,每一次接觸都是對心臟的超強負荷——邊野想勾這個人手指想得發(fā)瘋,搞得他一直低垂下頭,偏著目光看人家的手。
門都走過了還沒查覺,被衛(wèi)凜冬拎著衣領進的萬嘉小區(qū)。
以往是開車從前門進,步行的話北門最近。
緩緩地,衛(wèi)凜冬家的前庭小院,那個總是被精心打理,哪怕深秋寂寥也會被清掃得干干凈凈的一方小天地出現(xiàn)在眼前。
而事實上,落葉堆積,藤蔓枯萎,連那盞總被擦得锃亮的小夜燈也斑駁生銹,這就是邊野看到的。
他停下腳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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