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野又在發(fā)愣,每次都精準(zhǔn)地猜到他大腦在想什么實在沒法適應(yīng)。
衛(wèi)凜冬依舊沒有太多表情,語氣也是淡的:“小院子也會消失,連同這個房子?!?br>
“婚房我看好了,隨時可以搬。”
這一回腦袋徹底空了,停滯多久,邊野沒有概念。
他看著衛(wèi)凜冬的眼睛,“嗯?”了一聲。
余光中有什么在動,邊野跟著低下頭,一枚小盒從褲兜中拿出,衛(wèi)凜冬取出東西。
無名指上那道三年都沒能變淺的白痕重新被覆蓋,戒指素款,只一個白圈,很有這個人的味道。
“喜歡么?”
邊野聽到衛(wèi)凜冬在問,卻完全喪失了語言功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怔然地看著那只為他戴上戒圈,從指尖一直捋到指根,軟得讓人想拿起來咬一口的手。
“邊野?!毙l(wèi)凜冬叫他。
曾經(jīng),這個人無名指上一圈突起的金屬物是他心上最介意的事,被成少澤下藥傷到體無完膚的那個夜晚,他偷偷扒下死死攥進(jìn)手里,不許這個人再被拴著,恨不得在手中捏成碎末。
他從沒想過,也沒奢望過,有一天他可以拴上他,用戒指。
他們……
不是坐在沙發(fā)兩端,那么遠(yuǎn)。
自己都還在揣度是不是生他氣了,卻被給了,戒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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