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不知道,他一個外人怎么可能會知道?
宋以枝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我看娘親對你很好?。 ?br>
“大長老那是惜才?!比菰聹Y開口糾正了一下。
宋以枝應了聲,而后仰頭靠在椅子里消化著那些被迫解鎖的記憶。
容月淵看著宋以枝腰間一直亮起的通訊符,開口提醒一下,“通訊符的消息,你不打算看看嗎?”
“等會兒?!痹捯袈湎?,宋以枝閉上眼睛消化那些冗雜的記憶。
這個等會兒,直到夜朝過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去處理通訊符的消息。
夜朝向容月淵一禮,不卑不亢道,“五長老,母親交代我?guī)退我灾θデ嗌??!?br>
容月淵應了聲。
夜朝轉(zhuǎn)頭去看宋以枝,見她臉上那道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狹長傷口,目光有所波動,而后就恢復平靜了。
母親已經(jīng)和自己說過宋以枝的傷勢,是以他沒有那么驚訝,畢竟在一個醫(yī)師眼里,宋以枝的這身傷很能鍛煉醫(yī)術。
當然了,這話夜朝不敢說只敢在心里面想一想,他要說了鐵定被父親揍。
容月淵抱起宋以枝,跟著夜朝往青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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