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聳了聳肩膀,看著低眸品茶的男人,“這么大事情你就不告訴一下學(xué)宮的宮主嗎?”
延陵瑜抬眸,眼里不解的神色像是在詢問宋以枝為什么會說這種鬼話。
學(xué)宮宮主和宋以枝,這兩方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
只要和宋以枝比,就算另一位是宸凌大神,他還是會覺得宋以枝重要,重過一切。
他不站在宋以枝這邊站在誰哪邊呢?
真是稀奇古怪的問題。
“赤藤月銀蛇是很重要,但沒有你重要,那就更不要提其他的了?!毖恿觇さ曢_口。
如果赤藤月銀蛇不是宋以枝的,他肯定是會想方設(shè)法爭奪過來增強(qiáng)實(shí)力。
宋以枝抬手捂著心口,一臉感動的開口,“我可真是……”
“你先閉嘴?!鄙钪我灾ζ獾难恿觇ら_口打斷了這句話。
見宋以枝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延陵瑜呵笑了一聲,涼嗖嗖的開口說,“宋以枝,我沒得罪你,你沒必要來惡心我兩句。”
“你又不吃東西。”理不直氣也壯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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