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野井千夏沒理他,依舊站在艙門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腳下的風(fēng)景。
海上的風(fēng)大,火星混雜著濃煙遮蔽了視野,繩梯在火光中若隱若現(xiàn),看不真切。
倏然,一點銀光閃過,隨著直升機沖出爆炸影響的范圍,一個身影就這樣闖進了花野井千夏的視線。
是琴酒,他果然沒死。
腳下是艷麗且危險的火光,遠處是澄澈而寧靜的海面,兩種極致的顏色倒映進花野井千夏的眼底,她卻只是平靜地挑了挑眉,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那一點銀光之上。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琴酒抬起眸子,直直望了過來。
恰逢一陣風(fēng)起,純黑的禮帽被無情吹飛,那頭綢緞一般的銀發(fā)便肆無忌憚地張揚起來,于波光粼粼之上亂舞,一雙碧色的眸子冰冷又深邃,宛若神話里的九尾妖狐玉藻前。
被這樣冷漠地盯著,花野井千夏的嘴角卻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臟兮兮的,還挺漂亮嘛,比他平日里那副挑剔又高傲的樣子討喜多了。
居高臨下地欣賞了幾秒鐘琴酒的狼狽,花野井千夏自覺退讓到一邊,給早已激動萬分的伏特加騰出位置來,好讓他把琴酒拉上直升機。
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身上還帶著槍傷,硬是能在這么危急的情況下跳上繩梯,這什么變態(tài)體質(zhì)。
琴酒被拉上直升機的第一時間,伏特加和醫(yī)療人員便圍了上去,想查看他的狀態(tài)如何,卻在他一個輕描淡寫掃來的眼神下,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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