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有些人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別抱怨了,趕緊把圍裙穿上,基地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也剛從被窩里爬起來呢?!?br>
打開酒吧里里外外的燈,田中勇一郎長長地嘆了口氣,深覺這年頭混日子真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有外人闖入訓練基地,出了這么大的事,必須盡快轉移基地內的重要數(shù)據(jù)??刹恢獮楹?,琴酒竟然在這種關頭把他們叫了過來,深夜在據(jù)點集會,看這架勢,來者不善吶。
拍了拍某個趴在吧臺上的軟件動物,田中勇一郎略帶好奇地問道:
“你今天不也在訓練基地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睡覺——聽到動靜——起來查看——被闖入者挾持——闖入者跑掉,然后我洗了個澡就趕來打工了?!?br>
……
“死丫頭,你敢不敢再簡潔一點?”
極其不滿意花野井千夏這敷衍了事的態(tài)度,田中勇一郎還想再問,可酒吧的大門卻在此時被人從外推開,琴酒和蘇格蘭走了進來。有干部在場,田中勇一郎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乖乖閉上嘴,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就是個npc。
正是夜最深的時候,絲絲縷縷的細雨敲打在酒吧的窗戶上,襯得室內更加安靜。
見萊伊、伏特加和雪莉還沒到,琴酒的面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只是走到吧臺前,曲起手指叩了叩桌面,聲音比今晚的雨還冷。
“別裝死,老規(guī)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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