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珩想到這里,忍不住心臟疼,眼睫微微顫了顫,想伸手回抱湯郁寧卻又不敢。他只能那樣僵直地站在那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安靜了一會兒,一只手抬起紀珩的下頷。
紀珩聽見湯郁寧問道:“疼嗎?”
他微微一怔。
紀珩以為湯郁寧問的是他額頭上的那個傷口,下意識就想要抬起用手碰一碰那個傷口,但被湯郁寧按住了手。
“不是問你這個,”湯郁寧垂眼看著他,“我是問你,那些舊傷,疼嗎?”
紀珩道:“不疼,很早就不疼了,當時也不疼的。”
他努力扯出一個笑來,給湯郁寧看,不過真的太久沒有笑過了,也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是什么樣子。
周圍似乎安靜了很久、很久。
最后,湯郁寧道:“別笑了。”
微微一頓,他說:“笑得很丑?!?br>
紀珩就像是當初缺了門牙被湯郁寧看到一樣,立刻收斂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垂下眼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湯郁寧剛想開口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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