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珩都不知道湯郁寧什么時候?qū)W會的吉他。
在他的記憶里,好像基本上一有時間就跟湯郁寧打電話,而湯郁寧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看上去根本沒有時間學(xué)吉他。
紀珩在那兒隨便撥動著吉他的琴弦,湯郁寧出來了。
湯郁寧的脖子上掛著毛巾,問紀珩,“要不要我教你?”
紀珩的耳朵微紅,想起湯郁寧說過的,他什么東西都要湯郁寧教,好像印證了事實。
“我自己先玩一會兒?!奔o珩試著在網(wǎng)上找教學(xué)。
但湯郁寧在紀珩身后坐了下來。
他從身后將紀珩摟在了懷里,拿著紀珩的手,教他怎樣按琴弦。
紀珩低著頭,一開始還學(xué)得很認真。
但漸漸的,他就有些迷糊了。
湯郁寧剛洗過澡,身上的味道格外好聞,而且湯郁寧的懷抱和手如今都是溫暖的,因為后背貼著胸膛,衣服又穿得薄,所以格外能夠感覺到那顆心臟在胸腔里跳動的規(guī)律。
連帶著紀珩胸膛里的心臟一起,跳動著。
湯郁寧還沒有吹干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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