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br>
有了老太太的這個話,大家總算是有了個名頭,可以借用,不管是遮羞還是擋風,沒人敢跟一位國公太夫人叫板。
只是田浩有些不明白了,回去之后,他自己琢磨不透,就跟正在給他換手爐里炭火的王破嘀咕:“就是搭個粥棚施粥的事情,怎么大家都很嚴肅呢?”
“一般這樣做的人家,容易被詬病成在收買民心?!蓖跗聘嬖V他:“何況定國公府,手握兵權,世代武將了?!?br>
田浩一聽,恍然大悟:“也是??!”
這年頭,做好事也得謹慎,民心這玩意兒,唯有皇帝可以收買,皇子都不成。
王破抿了抿嘴,問他:“丁家鎮(zhèn)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下雪之前來了信的,六表哥說那邊的房子翻新了,然后又開始冬月祭祀,因為外祖父是冬月的時候去的,所以他們打算冬月祭祀。”田浩想了想:“大表哥他們也都差不多的內容,不過他們過年都不回來了嗎?”
這個時代的年味兒還是很濃郁的,出去這么久了,回來過個年,沒問題吧?
“估計是回不來了。”王破猜測:“京城這么大的雪,那西北呢?關外呢?關外大雪,那里的人叫白災,一旦太冷,牛羊凍餓而死,牧民沒了活路,就……?!?br>
田浩本來有了點子困意,聽王破這么一推測,頓時一個激靈:“你是說,西北邊關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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