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沒事兒費那腦、腦子干什么!”他想說腦細胞,但又怕對方聽不懂。
“所以,就剩下吃喝了,玩牌你也不愛?!蓖跗剖侵捞锖频?,玩牌會,但是他不經(jīng)常玩兒,甚至還有些討厭。
其實王破有一些猜測,田浩大概是討厭賭,所以會玩牌,卻不怎么玩,除非是陪老太太等女眷們。
“那就聊聊天唄,對了,我那塊地,買了沒有呀?”田浩還惦記那塊地呢。
“已經(jīng)買下來了,不過掛你的名字,你可想好了,怎么對外面說呢?”王破道:“現(xiàn)在就差去辦地契了,地方可大,一年繳納的賦稅可不少?!?br>
田浩雖然有功名,但名下的田產(chǎn)免除賦稅的也就百八十畝那樣。
而且他還知道,田浩江南老家那里的產(chǎn)業(yè),都是按律繳納賦稅,一點都沒差。
這也是讓他不解的地方,別人都想方設(shè)法的逃避徭役賦稅,田浩還十分遵守。
“我知道,繳納賦稅也是交給西北大營那邊,地方上的官員,也歸西北大營管?!碧锖七@個是知道的,西北那邊被人認為是苦寒之地,朝廷官員都不愛去那里擔(dān)任官職,加上那里靠近邊關(guān),時不時的就打仗,文人誰受得了啊?
沒辦法就在武將里挑選,找那種能湊合的,識文斷字的,有一些當(dāng)官經(jīng)驗的,或者治理民生有兩下子的,就扣一頂官帽上去,爭取把西北官場的框架搭起來,但當(dāng)?shù)氐氖杖胝f實話,真不夠看的呢!
別說是上繳朝廷的賦稅糧食了,還得年年讓朝廷賑濟。
朝廷呢,還欠著西北大營的糧草軍餉。
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讓當(dāng)?shù)氐馁x稅糧食,干脆都撥給西北大營。
朝廷直接減了西北大營一半的軍需供給,給養(yǎng)餉銀也時不時的斷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