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柳可兒來了脾氣,抬手就錘了丁淳好幾下:“我聽人說嚇壞了,而且夫人剛才還、還、還……我才沖進(jìn)去的,我以為你、你……嗚嗚!”
說著說著就后怕的哭了起來。
她要是不哭,其實(shí)還沒什么,丁淳深知,臉皮厚才能追得到人。
可是柳可兒一哭,丁淳就麻爪了。
田浩一縮脖子,看了看王破,王破一攤手,無所謂啊,反正不需要他們?nèi)ズ寰褪橇恕?br>
“你別哭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一個老爺子的錢袋子被小偷給偷了,我去追小偷,誰知道小偷怕被人贓并獲,直接丟了錢袋子進(jìn)水里,自己則趁亂跑了?!倍〈沮s緊解釋:“那好幾個人的錢袋子呢,都是錢呀,老百姓攢點(diǎn)錢不容易,我身體好,那水也不深,我下去摸了一下就都給撈了上來?!?br>
“用抄撈子去撈不行嗎?”柳可兒擦了擦眼淚:“非得你下去?水不深你下去做什么?”
“我、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倍〈緭狭藫项^。
田浩在一旁,訕訕的開口:“那水不淺吧?”
抄撈子真的能撈上來,丁淳不至于親自下水去撈。
“長生哥哥,你能不說話嗎?”丁淳氣惱了。
田浩伸手,在嘴上比劃了一下,像是拉了拉鏈似的,表示自己閉嘴。
恰好這個時候,丁姚氏進(jìn)來了,身后帶著兩個仆婦,拿著肉夾饃,羊肉湯,牛肉拉面和幾道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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