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綺見她說得清楚，不像是酒醉的樣子，心中有些疑惑，卻不動聲色，又給薛媒婆倒了杯酒。
“薛大娘，還是你記性好，這么久的事情還記得清楚。那您還記不記得……他當(dāng)時找你去我家提親，是怎么說的？”
薛媒婆見人夸她記性好，很是得意。
“怎么不記得？我這么多年，也沒見過他說話這么爽利的人。他說，城東三十里有個白河鎮(zhèn)，鎮(zhèn)子上有個開絨線鋪的沈家，沈家有個十八歲的小女兒，請我為他安排相看?！?br>
……
當(dāng)夜，沈綺早早打發(fā)小明兒去西廂房睡了。
等自己夫君回房的時候，她穿著睡衣，垂著頭發(fā)，盤著腿，正在床上等他。
謝聿鐸近來赴宴不肯多飲，沒甚醉意，進(jìn)門脫了外衣，隨手一扔，過來親了她一口。
“今兒這么聽話，當(dāng)真把她送過去了？”
沈綺任他親了，面無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我怎么覺得，我好像見過你？”
謝聿鐸聞言一怔，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發(fā)燒啊，說什么胡話？”
他退一步，坐在春凳上，解開腰帶，繼續(xù)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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