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逾之沒有多想繼續(xù)說道:“謝致君、劉岱、杜鵬……這三個人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教育程度都有著一定的差距,他們是怎么樣聚到一起的呢?”
“這三個人又同時有一些心里缺陷。雖然現(xiàn)代人有心理問題的不在少數(shù),但想要找出三個同時都具有反社會人格障礙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br>
“難道對方是通過類似于心理診所的地方或者某種集會找到的這些樣本?”沈逾之的眸中映照出一抹朝陽的顏色。他遲遲沒有等到蔣磬的回復(fù),于是抽空看向蔣磬,卻只見他一臉凝重:
“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
“……剛剛走神了,我在想鐘霽?!笔Y磬的目光也追向地平線附近的紅霞:“累嗎?一會回局里休息一下吧——你昨天就中午睡了半個鐘頭午覺,也快二十個小時沒休息了?!?br>
經(jīng)由蔣磬一說,沈逾之這才感受到有些乏力。他點點頭,將車內(nèi)冷風(fēng)調(diào)低,又看了眼導(dǎo)航:“不出半個小時就到市局了,我們還有兩天時間。杜鵬這次將所有證據(jù)都留了下來,他就肯定知道自己沒有再開罪的理由了。他下次的作案時間不會離得太遠,等會兒回去還要再和吳越商量一下才行。”
“你要先稍微休息一下嗎?我精神還行,一個人開車也沒有問題?!?br>
蔣磬搖搖頭:“不了,等回去再休息吧……我想陪你聊會天。”
沈逾之聞言卻忽然有了些肉眼可見的局促。他的手指碾過真皮方向盤,完美地將那份不自然一筆帶過。他珉起嘴角說道:
“好像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和你在討論工作,稍微閑聊一下放松精神也是不錯的。我是不是沒太和你講過我的事,你剛說……鐘霽?”
蔣磬心中一震,不由暗自調(diào)整了下姿勢坐直上半身——這還是沈逾之第一次主動和他提起鐘霽。
不過沈逾之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蔣磬突然的變化,繼續(xù)說道:“你知道的,我和他相處過一段不短的的時間,也勉強算是個共同戰(zhàn)斗過的好友……只是鐘霽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他很聰明,對人心與人性的揣摩也總是在我之上。他當(dāng)時的年紀就能把看著我們的那幾個看管我們的人遛得團團轉(zhuǎn),所以嚴格說來我現(xiàn)在某些察言觀色的能力,也有幾分是從他那里學(xué)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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