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沉默片刻,單手撐在桌邊說道:“你不知道沈逾之去哪里了嗎?”
“——什么?”
任愷一頭霧水看向目光逼人的吳越,心底卻泛起來一陣沒由來的心虛。他摸了摸后腦勺說道:“我不知道啊,我和沈顧問也沒那么熟——蔣哥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吧,我看平日里蔣哥和沈顧問的關(guān)系好像更好一些。”
蔣磬清了清嗓子,指節(jié)抵在人中處咳嗽了兩聲。
吳越被任愷的的話噎到一梗:……
緊接著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任愷道:“你怎么看出來的?他倆關(guān)系不是很正常的‘兄弟’關(guān)系嗎?哪里關(guān)系好了?”
“……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啊,誰也沒說他們不是兄弟吧——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們要比兄弟更加密切?!比螑鸬谋砬樗坪跬嘎冻隽藥追謱窃降囊谎噪y盡:
“沈顧問好像除了蔣哥不信任任何其他的人……而且他們天天形影不離的,怎么我就說了一句他們關(guān)系好你就這么激動???”
話說到此處,任愷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般恍然大悟,不過下一秒他便看上去扭捏了幾分,壓低聲音和吳越說道:“我靠頭兒,你怕不是暗戀沈顧問吧!我就說你怎么有事沒事就去找人沈顧問的麻煩,合著你的戀愛觀還停留在小學(xué)扯喜歡女生的辮子上?。俊?br>
任愷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他的聲音還是成功地傳進(jìn)了蔣磬的耳畔。而這一席驚世駭俗的話瞬間成功令屋內(nèi)兩人都沉默了下去,吳越更是難以置信地怔在原地,半天發(fā)不出聲音。
任愷見兩人都不說話,以為是自己一語成讖說中了他們之間的小秘密,于是變本加厲地暢想道:“沒事啊頭兒,我不歧視同性戀!而且我看人沈顧問好像并不喜歡你這種示好。人家沈顧問看起來會更喜歡對他多有包容的伴侶——就像我們蔣哥這種脾氣好的就很不錯(cuò)!你要真想得到我們沈顧問的青眼就多向蔣哥學(xué)學(xué),要不人家沈顧問和我們蔣哥走得近呢?原因不就在這呢?”
蔣磬:……
蔣磬一臉無語地扭頭看向吳越,心想任愷不愧是吳越一手帶出來的徒弟,情商有點(diǎn)但是并不是怎么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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