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gè)許箐兒幫她,這若不是秦子紹提前告訴他,可能很久之后他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翌日,房星綿難得的跟阿姐阿兄一同用早膳。
兄妹三人齊聚,也是到了翻舊賬的時(shí)候。
尤其房星綿的賬本上,舊賬是最多的。
“阿兄自來了清河郡,不給阿爹阿娘寫信,也不給我寫信,只給阿姐一人寫信。
看來,當(dāng)真是情義不如以往?!?br>
房星玉唇角抽了抽,決定不參與這話題。
房星含愣了下,“你是小孩兒,我這一攤子事兒告訴你也是惹得你心煩,阿兄這不是為了你好嗎?!?br>
“那阿爹阿娘總不是小孩兒吧,怎么不見你給他們寫?”
“他們上了年歲,再說又有正事,更不能叨擾了他們讓他們憂心?!?br>
“……”
阿兄的能言善辯,房星綿自然是知道的。
這沒理的事兒被他說得極為有理,得,辯不過這國子監(jiān)最年輕的司業(y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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