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nèi)艘琅f是躲起來的,跟許箐兒一人一邊抓住孔萍的手,她現(xiàn)在特別的緊張。
那邊,房星含也不拖延,“他說在兒時就聽父母說過要他將來娶孔萍為妻,所以從小到大在他心里一直都知道未來的妻子就是她。”
柴喜眉頭都皺起來了,“這是什么回答?我是問他對孔萍有沒有情,你這說法總結(jié)起來還是責(zé)任啊?!?br>
并沒有情。
房星含搖了搖頭,“情跟責(zé)任也未必不相通啊。你想,他這么多年可沒招蜂引蝶過,而且那時他去京城,被蕓俏圍追堵截的騷擾,他可是始終拒絕的。
他都這樣了,難道還不能代表他對孔萍的心意?”
這么一聽,柴喜倒是沉默了。
其實這樣一說,崔玉瑯絕對算得上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郎君了。
哪怕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情,但可以后天培養(yǎng)嘛。
見她想通了似得,房星含也不由笑,“這回放心了吧。你們啊,多思多慮。
他現(xiàn)在這么忙,哪有時間琢磨這些兒女情長?!?br>
柴喜眼睛瞬時瞪了起來,“按著大公子的說法,我們女子可真是無聊至極,又專會給你們男人拖后腿咯?”
他立時一哽,“我不是那個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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