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頓,懷夕又咕噥道:“若當年的事,真是與薛氏有關(guān),您與她還隔著一層仇呢……”
姜離搖頭,“這說不上,她自幼離家,哪能與她有關(guān)?”
懷夕撇撇嘴,“但只怕您這份好心難了,這一年多都沒消息?!?br>
“不急這一時半刻,我先替她治好她母親的病也是好的,咳……”
懷夕不再多說,心疼道:“眼看著天氣暖和起來,姑娘卻在這時病倒,若是閣主知道定要怪責奴婢……姑娘平日里多緊著自己才是。”
懷夕滿臉憐惜,姜離自己倒是豁然,“知道了知道了,全當在躲清靜了。”
有在滄浪閣的兩年,這點兒不適姜離并未放在心上,但她不曾想到,要得這份清凈并不容易,翌日傍晚時分,吉祥與如意抬著個半人高的箱籠上了二樓。
姜離瞧著嚇了一跳,“這是做什么?”
吉祥道:“大小姐,裴老夫人知道您病了,這是片刻前派人送來,說是給您補身子,外加養(yǎng)病解悶玩的……”
姜離大為意外,“裴老夫人?老夫人怎會知道我病了?”
吉祥和如意對視一眼,吉祥道:“只怕是今日慶陽公主府的蒔花宴鬧出去的,三小姐今日午時去公主府赴宴,也不知怎么,兩個時辰不到便氣鼓鼓回來了,長恭和三小姐的車夫打探了一番,聽說是蒔花宴上連慶陽公主都關(guān)心大小姐病況,待三小姐并不熱絡(luò),三小姐受了冷遇,又只怕不曾見到自己想見之人,這才早早回來了?!?br>
姜離敏銳道:“她心思可是在德王殿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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