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定定道:“我若問,你可說嗎?”
“當(dāng)然不,至少現(xiàn)在不會?!?br>
姜離答得飛快,裴晏不禁氣笑,“你倒是坦誠,既是如此,我又有何好問?”
姜離暗松口氣,見裴晏面黑如鍋底,她一時(shí)看的莞然,“若真能為沈氏伸冤,你早晚也會明白,更何況你本就記掛著沈家……”
姜離想來只覺很是不易,不禁問:“你當(dāng)年和沈家那位公子情誼極深?”
裴晏一默,思緒也悠遠(yuǎn)一瞬,“同為朝廷子弟,初入江湖,與武林世家子們并不投契,并且我在武學(xué)上的天賦并不算高”
“怎么會?”姜離是真的驚訝,“你當(dāng)年年紀(jì)輕輕便于師門比武大會奪魁了?!?br>
時(shí)至今日,姜離與裴晏論起往事,才有了幾分舊日熟稔之感,裴晏望著她,眼底似有慨然,便索性道:“那皆是苦練而來,比起我那位師兄,我的稟賦只能算平庸,否則,當(dāng)年便不會身受重傷要你為我醫(yī)傷了?!?br>
裴晏目光有若實(shí)質(zhì),一字字更是深沉有力,似不由分說地將昔日舊事擺在姜離眼前,姜離心腔重重一跳,“但……但你即便傷勢還未愈,也還是奪魁了。”
顯然在姜離心里,裴晏本就是文武雙絕之輩,他聽得彎唇,“那一年雖是奪魁,卻也是慘勝,這還是多虧了我那位師兄當(dāng)初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力?!?br>
沈渡雖未提過年少舊事,但裴晏這一席話卻是解釋了一切。
姜離也心生慨然,“但你如此盡心還是十分難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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