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玨重重點(diǎn)頭,“沒錯,就是他?!?br>
裴晏默然兩息,又垂眸看起卷宗來,“安沒安好心也輪不到你置喙,薛泠也不可能是別家的大小姐,你如此氣惱做什么?”
“我……”寧玨只覺有苦難言,但見裴晏無動于衷的樣子,只得將余下的話咽回去,“我……我這不是報恩嘛……”
“那萬一陸承澤也是報恩呢?”
“絕無可能!”寧玨語氣斬釘截鐵,“我太懂了,他休想逃過我的眼睛……”
見裴晏專心公務(wù)不接話,寧玨憋的百爪撓心,“不是,師兄,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我其實……”
裴晏面無表情道:“你其實也該多長進(jìn)些了,姚璋是陛下親信,可不會因為你是寧家的二公子便對你百般擔(dān)待?!?br>
寧玨本是來抒發(fā)郁悶的,未想到裴晏幾句話便教訓(xùn)起他來,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他半點(diǎn)兒傾訴欲望都沒了,“師兄你可真是不解風(fēng)情,我知道我知道,我父親日日念,阿姐日日念,連你也……”
“這幾日查的如何了?”
裴晏不留情地打斷他,寧玨深吸口氣,只好說起正事來,“抓了一些人,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坊間竟有那般多坑蒙拐騙的神棍,但審來審去,既不像滄浪閣,也不像無量道,都是些江湖騙子?!?br>
說著話,他近前看成摞的卷宗,不由驚道:“這是十年前的案子了吧,你還真要把所有舊案都核查一遍嗎?師兄,不是我說,郡主娘娘竟也不管你,老夫人和國公爺也放縱你,如今過了年你都二十四了,你是一點(diǎn)兒也不急?!?br>
裴晏抬眸瞥他一眼,寧玨往后退兩步,賠笑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母親說的,你也知道,她很關(guān)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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