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廄在西門以南,距離幽篁館并不遠(yuǎn),幾人穿過遍植榆柳的小徑,沒多時(shí)便到了馬廄,守著馬廄的是個(gè)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張穗兒見面便喚道:“徐叔,可用了午膳了?”
徐萬友年過四十,背脊佝僂,手腳還算麻利,正抱著一大捆草料要去喂馬,“用了用了,穗兒怎么來了?”
張穗兒道:“書院來了貴客,我?guī)н@位客人逛逛?!?br>
徐萬友恍然道:“可是來看看馬兒喂得如何?客人不必?fù)?dān)心,雖然馬房只有在下一人,可客人們的馬兒在下是半點(diǎn)不敢疏忽”
馬廄連著馬房,姜離一行的車架停在南面院棚下,馬兒則在馬廄中吃草料,姜離笑道:“您誤會(huì)了,并無不放心,此來是想問問,您今日可被毒蟲咬過?”
徐萬友放下草料,迷惑道:“毒蟲?您說的是飛蚊還是什么?”
“您可知道墨蚊?”姜離又問。
徐萬友恍然,“知道知道,就是那墨色的蚊蠅,看起來尋常,飛動(dòng)無聲,叮咬人卻十分厲害,可對(duì)?入夏之后是有的,但這幾日沒有,怎么問起這個(gè)?”
姜離蹙眉道:“往日也是入夏之后才有?”
徐萬友頷首,“是啊,只要勤于清理,那飛蚊不好長(zhǎng)的,我這里也不算潮濕。”
徐萬友顯然知道墨蚊習(xí)性,其裸露在外的雙臂與脖頸,也不見任何紅斑紅點(diǎn),姜離又打量了一圈馬廄,點(diǎn)頭,“沒事了,那便不打擾了?!?br>
徐萬友有些莫名,又繼續(xù)喂馬,姜離三人則原路返回。
走遠(yuǎn)幾步,懷夕問:“姑娘,馬廄里都沒有那毒蟲,是不是那毒蟲隱蔽性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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