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琦吶吶應是,在他身后,高從章和高暉、以及王喆都一同跟了來,他們齊齊進門落座,唯獨薛湛和柳元嘉站在堂中等著詢問。
裴晏先看向薛湛,問:“月余之前,付懷瑾可是說你與孔昱升有龍陽之好?”
此言一出,如水入油鍋,驚得薛琦立刻站了起來,“什么?!怎有此言?!”
薛湛聞言面上也是青紅交加,惱道:“大人既然知道了,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在二月初,我與孔昱升在學齋之中探討一篇駢文寫法,這本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他卻用此等污言穢語污蔑我二人,我當時氣不過,與他爭辯了兩句,事情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難道我會因為此事害他?”
薛琦眉頭緊擰,“方院監(jiān),書院同窗在一處進學多正常之事,怎還生出了這等謠言?”
方青曄面上也掛不住,但不等他解釋,裴晏繼續(xù)問道:“付懷瑾只說過那一次?他只是因為看到你二人在一處進學便說了此言?”
薛琦咬牙道:“不錯,孔昱升擅駢文,除了我,也有其他人找他探討,可他也不知怎么了,那一日忽然口無遮攔起來,但也只有那一次,那之后幾日,我氣消了,便也不拿此事當回事了……”
付宗源聽得不快,“這定是有什么誤會,若無古怪,懷瑾一個讀書人,怎會平白無故有這等指摘?”
薛湛聞言愈惱,薛琦也忍不住道:“宗源,如今懷瑾那孩子不見了,我們也替你擔心,但說實在的,這么一圈問下來,懷瑾平日行事可不是你說的那樣端方君子,話是他親口說的,還能有什么誤會?幸而只說了那一次,我諒他年紀小不予計較,否則,將這等有違人倫禮法的不恥臟水潑到湛兒身上,那我第一個不答應?!?br>
付宗源滿腹焦灼,可如今問來問去,反而給付懷瑾招來惡名,他心底怒意勃然,可想到薛琦身份,只得強自忍下,“都是孩子們的玩笑話罷了”
裴晏這時看向柳元嘉,“也是在二月初,你與付懷瑾在學舍內有過一次激烈的爭執(zhí),那是為了何事?”
這一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柳元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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